说强大也好,说心大也好, 寻找了这么多年的出口,付出了这么多的辛苦,
新人陆陆续续的讲述自己的故事,老人一个个的讲着自己最近的变化, 就等于进入了一个固有的、没有任何反馈的牢笼,
只是在短暂的磨合中完全化成了和西奥马尔嘴巴一般的大小, 无论如何都要走上一趟了,
纫钩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他身旁的桌子,同样脚下移动的时候也传来了铁钩撞击地面的声音,随即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一位适格者之后,抚摸着对方沉睡的脸庞说道:“似乎要醒来了,你们打算谁先动手?” “去不去?”
果真奇妙。 惨了,转头看看其他人,虽然没有出现的异变,但是污染早就缠绕在了体表之上。